那么怎样学语言呢?向书本学!书本上有许多好的课文,都是我们值得学习的,读起来朗朗上口。
我念几篇给大家听听。比如说一年级的,《雪地里的小画家》“下雪啦,下雪啦,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,小鸡画竹叶,小马画月牙,小鸭画枫叶,小狗画梅花,不用颜料不用笔,一步就成一幅画,青蛙为什么没参加,它在洞里睡着了。”
这个一年级的儿歌写得多好啊。我们多读多读,体会了,喜欢了,那么,这个语言就学到手了。
再比如也是一年级的课文《两个名字》。青蛙对竹子说:“我有两个名字,小时候叫蝌蚪,大了叫青蛙。”竹子对青蛙说:“我也有两个名字,小时候叫竹笋,大了叫竹子。”青蛙和竹子手拉着手高兴地说:“哈哈,我们都有两个名字。”你看,这样的语言多好啊。
二年级有一篇叫《程门立雪》。杨时是宋朝的大学问家,他很爱学习也很尊敬老师,相传有一次在读书时为了一个问题他和同学争论起来,为了弄清这个问题,他们就冒着鹅毛大雪一起去请教程老师。他们来到程老师家门口刚要敲门,忽然听到老师打鼾的声音,杨时对这个同学悄悄地说:“程老师正在午睡,我们在这等一会儿吧。”他们俩冒着大雪,一边默默地背书,一边静静地等着,过了很久,程老师醒来发现雪地里站着两个学生,心疼地说:“你们为什么不进屋呢?”杨时望着陈老师慈祥的面容说:“程老师,您正在午睡,我们怎么可以惊动你呢。”程老师两眼望着门外飞舞的大雪,久久没有说话。这个语言多么好呀。
又如《我的伯父鲁迅先生》,“我的伯父鲁迅先生是谁,我以为伯父就是伯父,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。伯父不幸去逝了,他的遗体躺在万国殡仪馆的礼堂里,许多人都来追悼他,向他致敬,有的甚至于失声痛哭。那时候我有些惊异了,为什么伯父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?数不清的挽联挂满了墙壁,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满了整个屋子,送花圈挽联的人很多,有工人,有学生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。我看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,想到再也见不到伯父的面了,再也听不到伯父的声音了,再也得不到伯父的爱抚了,泪水就一滴一滴地掉下来。”这就是好的语言,就是优美的语言,这就是准确,规范的语言。如果要你写,你也许会这么写:“我的伯父死去了,他尸体躺在殡仪馆里,许多人都来告别,哭得死去活来,我更加伤心了,哭得差点晕过去了。”你们说这个语言好吗?不好,书本上的语言多好。
还有《革命烈士诗二首》中叶挺将军有首《囚歌》,描述他被捕了,敌人要他投降,他不投降的故事:“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,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,一个声音高叫着:‘爬出来吧,给你自由。’我渴望自由,但我深深地知道,人的身躯怎么能从狗洞里爬出,我希望有一天,敌人的烈火,将我和这活棺材一起烧掉,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。”这个语言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充分表达一个共产党员大无畏的革命精神,他所要表达的是即使我被捕了,也绝不会投降的。但如果这诗这么写:“我被你们抓起来了,你们打我好了,甚至杀我,我也不怕的,你们要我投降,别做梦了,我绝不会投降,要我投降,去你妈的!”这是诗吗?虽然表达的意思一样,但语言就不行了。
所以好的语言要从书本中去学,从看书读报中学,还要加强写。贾老师今天没有办法展开,只能跟大家说一点,学习语言,必须从书本上去学,去读。倒过来,你读得怎么样,就可以因此判断你学习语言的能力与水平怎样,一目了然,所谓,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花多少力气就得多少收获,一点都不容含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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